潇湘骑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到达隔壁百花乡,找到邮局打电话。
我深吸一口气,按下了电话的拨通键。随着几声清脆的嘟嘟声,我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来。
终于,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:“我是陈大海,你是?”那声音仿佛带着一丝疲惫,但又透露出一种沉稳和自信。
“首长好!”潇湘的声音清脆而响亮,仿佛能穿透电话听筒,直接传入对方的耳中。她的语气既尊敬又坚定,让人不禁对她产生好感。
紧接着,潇湘解释道:“花满楼让我给您打电话的,他因为受伤不能动,所以委托我来打这个电话。”这句话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担忧,让人不禁对花满楼的伤势产生关切。
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下来,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。我能感觉到对方正在深思熟虑,也许是在斟酌如何回应我的问题。过了好一会儿,我才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,像是门被轻轻地关上了。
紧接着,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明显比之前压低了许多,仿佛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。我集中精力,竖起耳朵,终于听清了对方说的话:“花满楼让你传什么话给我?”
潇湘一脸认真的轻声说道:“您这边有纸笔吗?他让我转达的话都是一些数字,我怕我口头说出来您记不住,还是麻烦您拿纸笔记一下比较好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。
只听那边有撕纸的动静,“我准备好了,你说。”
潇湘就把纸上的数字给他念了过去,“我念完了,你都记下了吗?”
“记下了,谢谢你,你帮了我们大忙了,这个消息非常重要。”电话那边激动道。
“那就好,你还有要带给花满楼的话吗?”潇湘平静道。
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道:“花满楼伤的怎么样,严重吗?会不会影响他以后的生活,他现在安全吗?我这边怎么联系你?”
“放心吧,首长!我出马保管他什么后遗症都没有,就是他可能得休养俩月,他现在在我家,家里就我一个人,没有人会发现他,很安全。至于怎么联系我们,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,首长您有什么办法吗?”潇湘为难道。
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你那能隔几天给我打一个电话吗?”
“这恐怕不行啊,”潇湘面露难色地说道,“我担心走漏消息,所以才特意走了这么远的路来给你打电话。打完这个电话,交完费之后,我估计自己手里连一分钱都不剩了,实在是没办法再给你打电话了。要不这样吧,我给您一个地址,您找人寄信给我,您看这样行不行呢?”
“好的,没问题!只要你把地址告诉我,我就会立刻安排人给你寄信。你放心,这封信绝对不会从我这里发出,我会确保你的地址得到严格保密,不会有任何泄露的风险。”电话那头的陈大海严肃的保证道。
“那行,就这样吧!”潇湘把地址给了他,就把电话挂了。
潇湘把电话费交了之后,身上就剩下一块多钱了,她想着该怎么去赚钱,正行现在出来了,不着急回去,她就翻了翻空间里的存货。
就在我漫步街头时,突然间,一家药店映入了我的眼帘。这家药店的招牌古色古香,门口还摆放着一些草药和药罐,显然是一家传统的中药店。
“哇,这可真是瞌睡送枕头啊!”我心中暗自感叹道。因为我正好需要抓一些补气血的药来给花满楼调养身体,而这家中药店无疑是个绝佳的选择。
不仅如此,我手中还握着一株四五十年的人参呢!这可是稀有的宝贝,不知道这药店会不会收购呢?我不禁心生好奇,决定走进药店一探究竟。
一走进药店,就有一个学徒模样的人,问道:“您要抓什么药,有药方吗?”
“等一下再抓药,你看看这东西你这收不收?”潇湘说着从背篓里掏出一个小盒子。
这个学徒满心期待地打开盒子,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时,不禁眼前一亮——竟然是一株炮制好的人参!这株人参保存得相当完好,仿佛刚刚从土里挖出来一般,就连须根都没有丝毫损伤。可以想象,挖掘它的人一定是小心翼翼、倍加呵护的。
然而,尽管这株人参的外观令人满意,但对于它的炮制质量,学徒心里却没有底。毕竟,他的经验还不够丰富,以他目前的眼力,还无法准确判断这株人参的炮制水平究竟如何。
学徒略作思考,决定不贸然下结论,而是谨慎地对客人说道:“请您稍等一下,我去请我的师傅过来,让他帮忙掌掌眼。”说罢,学徒匆匆离去,留下客人在原地等待。
随后他进入了内室,不一会儿一个上了年纪,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出来了,他拿起装人参的盒子仔细观察了一下,又凑近鼻子闻了闻,说道:“不错,人参的年份有五十年左右,炮制的手法也不错,药性和外形保持的完好,正好我这里有人在找人参,我出二百块钱收了,别的时候到不了这个价,你看可以吗?”
潇湘想了想,觉得还行,说道:“好的,就二百块钱,我还要抓一些补气血的药,药钱就从人参的钱里扣。”